在賓客命婦們竊竊私語的時候,薛珍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她們中間,除了重新梳洗換了一身接近來時的衣衫之外,看不出薛珍有何異樣來。
對旁人或探究,或嘲諷,或yin穢的目光視若無睹,薛珍像是從來沒有出去過。
寧欣抬眼睨了薛珍,在這一點上很佩服她,不是誰都能鎮定下來裝作無事的,此時越是急促不安,越是解釋,就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寧表妹。”
“嗯?”
薛珍捧著茶盞走到寧欣身側,含笑的說道:“你方才去哪了?”
寧欣淡淡的一笑:“方才我去哪了不能告訴你,可剛剛我在客廳裏的時候沒有看到二表嫂。”
....
撲哧,有人忍不住嗤笑出聲。薛珍本就是矚目的焦點,很多人明的,暗的關注著她。
寧欣給薛珍這可軟釘子,讓她很下不來台。
薛珍含笑道:“我在齊王府裏好一頓找你,相公讓我照看著寧表妹,往後寧表妹再出門,可得提前同我說一聲。”
“看二表嫂說得,我有手有腳,而且已經長大了,哪裏用得著二表嫂看著?二表嫂很忙的,您還是將注意放在二表哥身上得好。”
薛珍還想再說什麽,寧欣眉梢一挑:“二表嫂是個孝順的,您就沒在外祖母身邊伺候?”
薛珍臉色變得煞白,“我...我...”
她被齊王親吻到臉頰耳根被齊王扯碎外衣的記憶不會消失,她更是親眼目睹了齊王,齊王世子妃,以及一個青年的yin穢,兩輩子都受過貞潔教育的薛珍對此很是惡心。
“世子妃身上不好,祖母和母親陪著她呢。”薛珍訕訕的說道。
寧欣眼睛彎彎的,“二表嫂一向頗懂得藥理,您沒去看看世子妃麽?也許你能幫到忙呢。”
你不仁,我不義。薛珍找茬,寧欣不還回去,讓薛珍不痛快,她就不是寧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