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老哥,你好。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還活著,也不知道我的孩子長成什麽樣了,還有一個,那就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此時的我們真的是很無奈,被仇家追殺,最可笑的是竟然是自己人將我們的行蹤泄露給了仇人,仇家實力很強,我們夫婦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脫,所以隻能將孩子交給你了。
如果你打開信的時候,我們夫婦的孩子已經十八歲了,那麽我們夫婦會感激你一輩子。
如果他還沒有成年,那麽請你無論如何不要傷害他。他是我們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骨肉啊。
其實我們夫婦並沒有在你身上下毒,開啟這個鐵盒子也不需要我孩子成年的血,那些都隻是為了保住孩子的命。
不管你照顧了他多久,我們夫婦都會很感謝你。盒子裏的那張金卡是瑞士銀行不記名銀行卡,裏麵有點錢,是我們夫妻的一點心意。
希望你能收下。
再多的也就不說了,希望我們還能和孩子見麵吧!
歐陽天南宮嬌留。”
信紙上早已幹涸的水漬似乎在訴說著這對夫婦對孩子的關愛。
院長老頭看著這封信,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
被騙了,這一騙就是十八年,這十八年的每一天,院長老頭都活在提心吊膽的日子中。生怕哪一天歐陽天所說的毒會發作。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一個謊言?
“老弟呀,我叫朱東亮!”院長老頭看著信,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此時的他心中已經沒有了那麽多的恨,一個可以為孩子付出這麽多的人,不應該去恨。
“我是真的該走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沒有辦。”朱東亮院長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王斌,你來我辦公室一下。”王斌,光華孤兒院的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