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蘭打量過去,先進門的是一位老者,那老者大概50多歲,留著長胡須,麵容很是和藹,就像電視中長演的醫者一樣。讓人可敬又可親。他大概就是秦大夫了。
大夫身後又跟進一個男孩,和墨蘭那位姐姐差不多的年紀。麵貌清秀,和墨蘭的姐姐有幾分相像,應該是本主的兄長。他也身著布衣,也洗的幹淨。隻是那顏色一樣泛白,不知為什麽幕蘭竟然覺得眼睛被這泛白的顏色刺的有些酸澀。
咦,男孩身後又出現了兩個婦人,走在前麵的那位大概50來歲,麵容還算不錯,看的出年輕時算的上是眉清目秀。身穿石青色的羅裙,同色的妝花褙子,那料子可不是布。而是綢緞。不是奶奶身上那粗布羅裙可比美的。隻是她的臉上竟然撲了粉,顯得臉雖白卻給人種老妖精的感覺。
隻見她一手推開了男孩,見屋內的情景撇了撇嘴道:“不過就是磕了下。一個小丫頭片子那裏就這樣金貴了,還巴巴的讓二郎去請大夫,又讓老大家的帶著小三兒去地裏喊大哥和我們當家的回來,這要是耽誤了活計,我們喝西北風去啊。既然你們大房這麽在意這丫頭片子,那請大夫的錢就你們大房自己出吧,可別走公中,到時間我們二房可不認賬。”
她這邊巴巴的剛說完,她身後那名年輕些的婦人緊接著她也開了口:“就是啊,娘說的對。大伯娘你們天天哭窮說沒有錢,天天給咱們吃青菜,過年過節連頓肉都沒有。現在倒是有錢請大夫。有這錢還不如給我家竹和菊買點好吃的補補身體呢”。
怎麽,她的命如此不值錢?受傷流血在二房眼裏竟然比不上一頓好吃的?
幕蘭皺眉打量最後這名婦人。隻見她30左右的年紀,五官清秀,發間插了根鎏金的簪子。隻是她描眉塗粉的倒破壞了原本的秀氣。身穿銀色的羅裙,銀紅色的妝花褙子。竟然也是綢緞。她的表情充滿了鄙夷,顯然是瞧不起房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