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壺,你可曾想到會有今日!”
那些兵卒並沒有眼花。許聽潮六人聽到前院傳來的慘呼,不約而同地回身退出。
剛到前院,就看見抱著高士則屍身痛哭的高壺!
黎元禾臉現快意,並指虛點,厲聲嗬斥!
高壺一日之間痛失兩子,悲憤之下,意識有些模糊,反應比平日裏慢了一拍。等他抬起頭,身後幾個紅了眼的供奉早已同時撲出,手中兵刃直取黎元禾要害!
“老狗受死!”
高小七許戀碟齊齊大怒,黎伯父何時受過這等侮辱!二人長劍上劍芒吞吐,迎著幾個供奉狠狠絞殺而去!
他們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卻無論如何也及不上許聽潮!隻見一道十餘丈長的熾白色劍氣橫掃,幾個供奉便攔腰斷成兩截!兩道小了大半的劍光接踵而至,十餘截殘屍瞬間碎成幾十塊!
“哇!”
芍藥再也忍不住,彎腰大吐特吐!
這種小插曲,半點沒有影響到高府肅殺的氣氛。許聽潮與姐姐,高小七三人出手,瞬間就將幾個動手的供奉斬殺,舉手投足間毫不費力,出手又都狠辣果決,頓時將剩餘供奉震住!
“桀桀桀……”
高壺搖搖晃晃地站起,笑聲陰冷怪異,渾濁的老眼掠過黎元禾,落在高嬸身上。
“弟妹,當年金絕門大變,大哥未曾對你一家趕盡殺絕,卻不想換來如此結局!”
“高壺,休要在此狡辯!”高嬸滿臉恨意,厲聲嗬斥,“若不是你豬油蒙了心,謀害老門主,應兆如何會死!”
“我在早就與他說過,聯手奪了金絕門,我兄弟二人便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他偏偏要對那許狂歌死心塌地,我為了他好,把他關起來,他又想方設法脫困,還把這賤人救……”
噗!
高壺剛剛抬手指向許戀碟,就被一道劍氣削去臂上一塊巴掌大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