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鬆和兩個警察,不停地在那裏訴苦,哭喪著臉,明明是他們把梁成金銬起來,準備嚴刑逼供。
現在倒好,惡人先告狀,反過來冤枉人家。
真是無恥至極。
梁成金看著三個家夥在那裏演戲誣蔑他,卻是感到萬分無奈,說也不是,打也不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吳局長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汙,會秉公處理這件事。
但見得吳局長看著田鬆他們三人的演戲,忽然揮揮手道:“夠了,你們不用說,我也知道是什麽情況了!”
聽了這話,梁成金不由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回是真的完蛋了。
田鬆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或許不是為了演戲,再加上他蛋裂了,真的很痛,看他的樣子,一定會忍不住笑起來。
很快,他伸出手,指著梁成金叫道:“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把這個悍匪給銬起來!”
然而和吳局長一起過來的那兩個警察,聽了他的話,卻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裏。
田鬆不由愣了愣,隱隱感到一絲不妙。
果不其然。
但見得吳局長,隨後便移過目光,看向梁成金說道:“你站在那裏一直不說話,就沒有什麽要解釋的?”
梁成金一直在注意著吳局長的一舉一動,到這時,他也開始感覺到這個叫吳鄧超的中年人,或許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於是,他笑了笑,索性說道:“我沒有什麽好說的,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以吳局長銳利的目光,一定可以明察秋毫,給我一個公道的。”
他的心裏清楚,吳局長會問他這樣的話,心中定是有了一定的把握,自己解釋再多都不如他一句話有用。
“嗬嗬嗬,好!人在做,天在看!”吳局長輕聲笑著點點頭,向前走到了梁成金的麵前,才又說:“你把手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