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金拉了董月一把,站到了她的前麵。
他比走過來的三個人都要矮。
但他並沒有因為這個,要墊起腳直視三個大漢。
相反。
梁成金一直在低頭看著地麵。
不過,這並非懼怕的低頭。
因為他挺著胸,站得筆直,像根標杆一樣,他的身子沒有顫抖,手腳也沒有小動作代表他分心。
梁成金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裏,像一尊石像。
他心裏清楚,這個造型充滿了對對手的不屑和鄙夷。
總不能仰著頭和別人直視吧?
這些人還不配。
他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裏,尤其是美女眼裏,一定酷斃了,帥呆了。
血可流,頭可斷。
造型不能亂。
果然,三個大漢見狀,左右看了一眼,當真沒有動手。
梁成金卻是有些鬱悶了。
呃呃呃……
沒有搞錯吧,又被我的王霸之氣給震住了?
他抬起頭,但見得之前被董月扇了一耳光的那個男子,沒有說話,隻是給董月遞了一個眼色,然後伸手指向了二樓的包廂。
梁成金隨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得二樓的第三間包廂前站著一個男人。
盡管燈光有些灰暗,但梁成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
沒別的原因。
主要是這個家夥,一身穿著太過極品,完全是土憋裏的騷包,根本就是一個舊款名牌服飾的展示架。
不過估計,大家看到他這個展示架,都不會想去買那些名牌衣服了。
梁成金再次看到這個男人,表示終於可以理解名牌衣服那麽貴了,因為穿它的,還有這些不懂時尚裝時尚,不懂打扮耍騷/包,隻為了顯示自己很有錢的人,那些服裝設計師,可費腦子了。
能有這身極品打扮的,除了暴發戶,不可能有別人。
暴發戶看到梁成金,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忍不住就在心裏暗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