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媽呀,好痛啊!”
田鬆在滿是白色基調,充滿著刺鼻氣味的病房裏的白色病**,摸著下麵那個已經包紮好的東西,怪叫著,痛苦不堪。
“鬆兒,鬆兒,媽在這裏!”
坐在病床旁邊的中年婦女見狀,趕緊就上前握住了田鬆的手。
這個女人,看起來還挺好看,至少身材和皮膚保養得很好,最關鍵的是,她的穿著打扮很講究,給人一種風韻猶存的感覺。
田鬆睜開眼睛,看著他的媽媽嗚咽了兩聲,方才說:“媽,我這個東西,以後還有沒有用啊?”
“有用,有用!”
中年婦女趕緊點頭應了一聲,卻是側過頭望向了一邊,眼睛跟著就情不自禁地湛出了一滴淚水。
因為田鬆那個東西,以後再也不會有用了。
他的性/福生活,從現在開始,已經徹底宣布告終。
田鬆看到媽媽的反應,一眼就識破了她的善意的謊言,知道她不過是在安慰自己而已。
他咬牙切齒。
他心裏恨梁成金。
為什麽不直接把他殺了?
為什麽要讓他像個廢物一樣的留在世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媽拉個逼,姓梁的小子,你不是閻王……
你是魔鬼!!
田鬆想到這裏,低頭看了看包紮在那裏的紗布,不禁大叫起來:“都沒有用了,還包紮它幹什麽?”
言罷,他就開始不停的朝著自己那裏打。
田鬆整個人,現在看起來像一個白癡,他那裏明明已經不行了,他還要這樣打,腦子進水了。
中年婦女卻是看得心痛,趕緊抓住了田鬆的手說:“鬆兒,還有用,有用的!你別放棄,媽媽就是賠上生命,也要找來全世界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你再這樣打,有可能就真的沒有用了。”
“媽,嗚嗚嗚!”
田鬆聞言,倒也馬上就停了下來,一頭栽在媽媽的懷裏,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