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瑞奇怪道,“啥沒水了,廚房啥時候斷過水喝了?”
顧春芽撇了撇嘴,衝傅琅道,“就是沒水,你走罷。”
還是第一次見妹妹對客人這麽沒有禮貌,顧明瑞驚訝無比,可這人是衛大夫的侄子,再怎麽說也不應該如此對待。
顧明瑞站起來道,“我去廚房看看。”
他還是沒有當傅琅的麵責怪顧春芽,也沒有叫她再去倒水。
屋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顧春芽也不願離他近,站得遠遠的,靠在門邊上。
傅琅瞧了瞧她,忽然問道,“你幾歲了?九,十?”
這個問題……
還真是無厘頭!
“關你什麽事?”顧春芽沒好氣。
“那我一會兒問你大哥。”他很無所謂。
顧春芽抽了下嘴角,“你到底想幹什麽?”
“你給我茶裏放了那些東西,難道不應該我問你,想幹什麽?”他挑眉。
“你心裏清楚!”顧春芽惡狠狠的道。
他笑了笑道,“假如是因為那天我踩了你的裙子,我當時也願意賠,是你自己沒有要,怪不得我。”
“我打你一巴掌,給你錢,你肯不肯?”顧春芽伸出手晃了晃,“假如肯,那我不怪你。”
那一雙眼睛漆黑發亮,充滿了對他的厭惡,可是,真的隻是為那一條裙子嗎?
她一定認出了他,就在那一日!
所以寧可不要他賠錢就走了。
然而,這麽久了,她卻沒有向任何人透露他的秘密,守口如瓶,並且在見到他時,也毫無談此事的樣子。
他探視的眼神如一根針似的,毫無遮攔。
顧春芽揚眉道,“你看什麽?真想我打你麽?”
“你知不知道衙門出了一張通緝令,至今還沒有人領,懸賞一萬兩。”他說得很清晰,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臉。
通緝令的話一般都是抓窮凶極惡,或者捕快沒有辦法盡快捉拿歸案的人,他為什麽要跟她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