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鼎望著掛在牆上木樁上的衣袍和佩帶,怔怔的出起了神。
不是不勝酒力,而是花椒是他從小到大都要忌口的。
這頓午飯,他如何不曉得是他們特地宴請他的?錦曦親自下廚,做的一道道菜肴,著實讓他再次刮目。尤其是那道水煮魚,更是色香味俱全,就連他這個不喜辣的人,也被那獨特的麻香味所吸引。
人家的一番心意,文鼎哪能不領受?
他原本想著隻吃幾小口,應該問題不大,許是又喝了幾口高粱酒,就這樣觸發了,當時在飯桌上,他就感覺身體裏好像有一萬根燒的滾燙的針在紮他,髒腑裏翻騰著,到後來神識也有點混沌不清。
後來模模糊糊的似乎被人扶到了**,接著他似乎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輕柔的,給他輕輕的揉按額頭,他感覺稍稍舒服了一些,神識漸漸回歸。
他又感覺到有人在拽,緊接著,他被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給緊緊抱住了,那種溫暖柔軟的感覺,像極了幼時娘親的懷抱,可是菟絲花的香味中,還混合著一種陌生的少女的幽香,他的神識徹底的清醒,這才,竟然被人抱在了懷中。
除了幼時娘親的懷抱,後來他再沒跟人這樣親密接觸過,可是這下卻被抱的差點窒息,而且抱他的那個人,竟然是錦曦!
他閉著眼睛假寐,任由她給他脫去外袍,給他擦手,聽她在他耳邊一個人自言自語,這是她的小秘密,他了。
而她說的那些話,在他聽來,孩子氣的很。不僅如此,她甚至還有些俏皮的把手跟他的緊緊貼在一起,她的手真是柔軟啊,好像一團溫潤的雲,輕輕摩挲著他的指腹,她的指甲輕劃過他的掌心,好像有一隻小貓的爪子,撓著他的心口,那種奇怪的感覺,讓他身體繃得更緊。
有一個瞬間,他甚至想反客為主,一把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但他忍住了,忍得額頭和後背皆被汗水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