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人護著殿下先走?”
“恩,看看人手夠不夠,如果夠我想分三路,一路人護著他從原路返回,我再找個人假扮他繼續走這條路,至於我們,好幾個傷者,先找個地方藏一陣,不急著離開。”
華如初想收回自己的手,奈何男人雖然是受了傷,可力道卻是一點沒小。
“讓人看到了會有麻煩。”
“沒人。”
是沒人,華如初也就不矯情了,隻要他不問她去哪裏做了什麽,那就一切好說。
“你們一直被追殺,怎麽不亮明了身份去找人幫忙?太子在哪裏出了事,就是那一任的州牧都得遭殃,他們怎麽都不至於把你們置之門外。”
“兗州州牧姓文。”
原來如此,這要真是求上門去無吝於自投羅網,這又不是在皇城太原,天高皇帝遠的,隨便一個理由便能揭過去。
這麽一想,明朝的錦衣衛東廠還真是合理的存在。
官員是難過了點,可對於皇帝來說對百官的掌控要強了何止一點半點。
“青州州牧是誰?哪一派的人?”
“偏二皇子。”
華如初皺眉,“二皇子的支持者有這麽多?”
“不是,隻是剛好這兩州是。”
“這個剛好怕不是巧合,誰提議你們來這裏的?”
看祁佑隻是望著她,華如初便知道這事他們不是沒有想過,恐怕心裏也有了數,便不再追問,而是道:“一邊旱一邊澇,太子來了這裏,那邊派了誰?”
祁佑搖頭,“一開始隔日便有消息傳來,後來便完全斷了聯係,信使恐怕都被斬殺了,莫問就是想馳援也找不到我們的人,文家這一次很大手筆。”
看著陷入思考的人,祁佑又道:“你這一次應對得很好,殿下,很記仇,但也記恩。”
“就是沒有這一點我也要插手的,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在我麵前。”華如初很是無奈,“這老天爺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就讓我們在這樣的地方都碰上了?該說你死不該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