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下半場,因為朱森林和馬文華兩人沒有經受住酒精的考驗,兩人都喝得爛醉如泥了。
陳京拒絕了唐連邀請,選擇的獨自回家,在澧河,他的人脈很窄,基本是沒有朋友,所以像今天這樣出來吃飯的機會非常的少。
平常他上下班就是兩點一線,很少逛縣城,而從他的內心,他也就沒有想過去了解這個地方,但是今天,他突然有了這個欲望。因為他清醒的認識到,自己要改變現狀,就得從澧河開始。
在澧河,陳京要有朋友圈、人脈圈,甚至在澧河,要有政治根基,這可能是陳京現在唯一可把握的事情。
晚上的小縣城街道上已經冷清了,昏暗的路燈將陳京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陳京獨自走在街道上,手上夾著一支香煙。
這一路上,陳京腦子裏麵都在高速的運轉,他仔細回想這幾天來的點點滴滴,認真總結琢磨這幾天自己處理事情的各種細節,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人性把握,人情世故,這是一門大學問,而對掌權者來說,如何運行權利,這更是深不可測的學問。
很多年,陳京都與這些無緣,而現在他終於初窺門徑,了解了一些皮毛了。
回頭想想自己的過往,陳京都覺得以前的自己真是白活了,而現在再展望未來,陳京對自己的前景是充滿了信心!
長時間,陳京腦子裏麵回蕩的畫麵都是剛才朱森林和馬文華兩人爛醉如泥的模樣。
僅僅從這幅畫麵,他就領悟到了極多的禦人之道。
說起來,今天陳京是身不由己,馬文華提出的要求,在那種情況下,他根本就沒有能力拒絕,如果拒絕,可能後果會難以想象的糟糕。
而唐連和朱森林也根本就沒把陳京當回事,一切都是他們故意設計好了,就等著陳京鑽入他們的套子裏麵。
這樣的形勢對陳京是非常被動的,如果是以前的陳京,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