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和遊信和幾人會和,便往租的公寓走去。
“誒,剛剛和阿信在湖邊說什麽呢?”孫瀟瀟八卦道。
“也沒什麽,他就是問我彤彤的情況。”林夏答道,“見伯母那個樣子,他也不好當著她的麵問我們,免得讓她們傷心。”
“也是。”孫瀟瀟耷拉著腦袋,她們四人是個小團體,而謝郗彤更是小團體的核心,沒了她,四人自然不能像從前那般了。
想到這裏,眾人不免有些懨懨的,而周萌,自見了謝郗彤出來,就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了。
而此刻,周萌心裏正在做激烈鬥爭。
方才隔著玻璃窗,他看到了躺在病**病懨懨的謝郗彤。在他的記憶中,她應該是生龍活虎的,而不是現在這樣毫無生氣的躺在冰冷的病**。
烏黑的發絲已經被全部剃掉了,額頭上綁著繃帶,原本圓圓的小臉蛋如今也隻剩巴掌大小,平時帶著紅暈的臉頰如今被蒼白取代,襯著潔白的被絮和雪白的牆壁,更是虛弱萬分。
周萌很難說清他現在是個什麽心情,謝郗彤確實是他在近十幾年間遇到的比較特別的女孩子,看見謝郗彤現在這個樣子,他確實有些心痛,但更多的,是對心底生出那意思獵豔般旖旎消失的不滿和失落。
好不容易出現一個還算比較和他胃口的女孩兒,現在人還沒到手他也還沒厭倦,就無故出來這種事情。就算以後他將謝郗彤追到手了,又有什麽意思,這個時候的謝郗彤已經不完整了,而他在她殘缺的時候最需要愛的時候出現,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答應是理所當然的事。
想到此,周萌有些惆悵了,這樣的謝郗彤實在是沒有挑戰性。而之前少男少女產生了一些小小的心思,在現實麵前很快就遺消殆盡。
以後該怎麽對謝郗彤及她家裏人,並且要過渡自然,做的無絲毫違和感,周萌很快便在心裏起草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