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李嬸和她的兒媳離開,石然看了下阿善,始終想不明白為何好端端的人會昏倒,“丫頭……”
“恩?怎麽了?”
“為何她會昏倒呢?難道真的是被我撞的嗎?我記得我當時隻是輕輕的碰了下而已。”
阿善稍作停頓,“這個不知道。不過,你放心,她會沒有事的。”
“不知道?你是醫師,真的不知道嗎?”這個阿善居然不想告訴我實情。石然在心裏糾結著,明明是自己撞人在先,卻被李嬸當作了好人,受之有愧啊。
阿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小石頭,你懷寶寶的時候就知道了。”說完,又一本正經起來,“如果你懷寶寶,生出來的寶寶是什麽呢?石頭嗎?哈哈,小石頭。”
“臭丫頭!”石然揚起拳頭,在阿善腦袋上敲了一下,“就知道取笑我!”
石然的力道很小,阿善並沒有覺得痛,咯咯的笑著,“小石頭寶寶什麽時候出生呢?”
“再說,我就真的用力打你了。”
“好好好,不說了,石頭,我們是不是該去做衣服了?”
經阿善這麽一提醒,石然才想起,拍了拍額頭,“對對對,差點都忘記了,阿善,我們走吧,那家鋪子在街東。”
說完,兩個人就很有默契的朝著街東的布莊走去。走出布莊時,已過了晌午,太陽的光芒溫柔而溫暖,照耀著所能照到的萬物。埋在地下的小生命,正是因為這和煦的陽光,才得以有生的希望,在不被察覺間,悄然破土生長。
阿善的興奮勁還沒有過,依舊在街上蹦蹦跳跳的東瞧瞧西看看。石然隻得無奈的緊緊跟在後麵,這個丫頭,真的不能有一刻安靜的時候。
他們回到客棧時,已接近酉時。阿良已經耐不住寂m,焦急的在客棧的大廳等待著,見阿善快快樂樂的跑了進來,才鬆了一口氣,裝模作樣的端起眼前已經涼透的茶盞,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