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忠用一種高手寂寞的語氣說道:“如果不想迷路在這竹林之中的話,姑娘還是不要再往前進了。”
周徹的臉上的神情依舊非常淡漠,她抱著琴,退後一步,隻是淡淡道:“我隻是來請教琴藝,你是什麽人?”
荀忠抖了抖衣袖,撥了撥額前一抹銀發,發現周徹依舊很淡漠,還頗為疑惑的眨了眨那永遠憂鬱的雙眼,荀忠心想我這麽拉風的造型早就已經名滿南楚武林你這小妮子還這麽不識貨就憑這樣你還想見我家少主做夢啊你?還好是心想的,要不然這麽長的一句話說出來得喘不過氣……
荀忠懶得與她多廢話,隻是高深莫測道:“我是什麽人你不必知道,你是什麽人我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今日天色已晚,說不定我家盟主已經睡下了,你何必擾人好夢?”
周徹見荀忠一副忠仆的樣子,卻是明白是自己的唐突了,是呐,人家是怎樣的身份,自己又是怎樣的身份,怎麽會有興趣見自己這個少女時,看來自己在許多人追捧中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優越感呢……
聽到“盟主”二字,聯想到同齡世家子每每說起俠義盟那躍躍欲試的模樣,她不由心中一動,好奇道:“這琴是那‘東方不敗’所彈?”
荀忠還未說話,她又自顧自的肯定起來:“是了,能畫出那樣意境的畫,能作出《俠客行》這樣的妙詩,能彈出這樣琴藝的,也隻有這個最為神秘的東方盟主了。”
而後周徹便帶著一絲少女的幻想飄然離去,氣質瀟灑如仙,站在那兒的荀忠不由感到了一種挫敗感,看來他拚死拚活為“東方不敗”打下這麽大一片基業,自己這“西門吹雪”的名頭居然還不如“東方不敗”,果然神秘感是名聲翻倍增加的最好催化劑麽?
此時的荀粲卻摟著**的唐婉愜意入眠,她那彈性驚人的胴/體令荀粲切身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溫柔鄉,剛剛在浴桶中的貼身擦拭,那香豔無比的場景令他永生難忘,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的年齡,他一定會忍不住好好品嚐這個青澀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