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強叔,我爺曾經告訴過我咋能讓火牙不疼。”張梅打定主意後看向趙強把編好的話說出,張梅的話讓趙強騰的一下在炕上站了起來,“咋整?”
還沒等張梅開口陳福皺起了眉頭,看向張梅,“梅子,你真知道咋整?”
陳福淡淡的質疑反而讓張梅有些不確定的心變的肯定,沒有猶豫的點點頭,“知道,但是不知道好不好使。”
張梅的話讓陳福猶豫的看著趙強,“大強,你啥意思?試試?”
趙強趕緊點頭,“試,這牙給我疼的睡不著吃不下的,我恨不得立馬把牙敲掉。”
趙強沒有猶豫的選擇相信,讓陳福點點頭,轉頭看向張梅,“梅子,咋整你就給你大強叔試試,治不好也治不壞。”陳福的話讓趙強附和的點頭,趙強沒有猶豫的信任讓張梅前一刻肯定的心又有些猶豫,張梅知道牙疼那滋味有多難受,張梅雖說對現在的醫療水平有著濃濃的質疑,但在張梅心底其實更傾向於去就醫,不過,張梅抬頭看了一眼站在炕上的趙強,趙強半邊臉已經腫的老高,但即使是這樣趙強也沒有去醫院,不是不信任,而是作為農民,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基本上不會踏足醫院的大門,正是因為知道並且了解農民的這種心裏狀態張梅才越發的猶豫。
張梅突然的猶豫讓被牙疼折磨了好幾天的趙強有些跳腳,“你這丫頭咋這磨嘰,趕緊的,叔都不怕你怕啥。”
張梅又看了一眼陳福,陳福肯定的點點頭,眼神中還帶著鼓勵,張梅使勁的答應一聲,轉身走出裏屋,直接來到灶房找王貴花要了點麵堿,當得知王貴花家沒有白紗布時,張梅要了一塊棉布,按照記憶中偏方寫的先取了黃豆粒大小的麵堿,又把麵堿用棉布包好,紮緊成球狀後,又讓陳貴慶找了一根蠟燭,把包好的麵堿直接放在了爐子上的小鐵板上慢慢的烤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