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張梅每天氣的跳腳中飛快的劃動著,到了八月,張梅與沈建沒有停止過的對抗已經持續了半個月,十五天的時間裏,張梅在沈建身上深刻的理解了壞的流膿是什麽意思。
什麽打著對抗的名義把張梅吊在樹上一晚上讓張梅自己想辦法回到基地都已經算是最親切的,最讓張梅舉得離譜膽寒的是有一次沈建竟然把張梅和三隻藏獒關在了一起,那一夜,張梅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隻是知道第二天早晨看到吳永興的時候,張梅很丟人的嚎啕大哭。
緊接著,張梅做了一件讓自己想起就覺得這輩子都不想再想起的事,往沈建的飯盆裏吐了。口水,兩個人之間好像小孩子掐架似的對抗讓一旁看熱鬧的吳永興看足了笑話。
8月4號早晨五點,半個月裏被沈建訓練的恨不得睡覺都睜著眼睛的張梅迷迷糊糊中騰的一下翻身下地,直接竄到門口,手裏還提著自己的枕頭當武器似的擺出攻擊的造型,好一會沒有任何聲響的房門讓張梅睜開一隻眼睛,看著緊閉的房門,下意識的把耳朵貼在門邊傾聽的張梅徹底睜開了有著淡淡紅血絲的雙眼,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奇怪了,今天太陽從北麵升起的?沈建竟然沒有偷襲,想到沈建做過的那些所謂提高自己警惕的偷襲,張梅眼底就閃過一絲惱怒,那叫提升警惕嗎?在張梅看來,那純粹是折磨人,有為了提高警惕把藏獒悄悄的放在屋裏讓狗叫你起床的嗎?有提高警惕淩晨兩點在你耳邊放大喇叭的嗎?有提高警惕淩晨四點一盆井水澆身上的嗎?
細數下來,從張梅進基地的第三天開始,張梅就沒有一天早晨是正常起床的,等了半天,確定門邊確實沒有異常的張梅不放心的打開房門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場地讓張梅微微鬆了一口氣,再次關上房門。剛剛轉身,張梅就看見趴在自己**的藏獒美妞,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身後已經大敞四開的窗戶,走到床邊的張梅照著美妞的頭頂就是一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