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正達回了鄒老爺子身邊把這事和他們說了一遍,三郎一聽大喜,連聲說願寫字據,鄒老爺子還想著再和二兒子說說能否口頭保證,不必寫什麽字據。
鄒正達冷笑道:“爹如果不願意寫字據,那明天我便送三郎進公堂,請大老爺們斷斷這樁案子,親侄子領著外人去偷自家的親叔叔,這可真是千古奇談啊。說不定,爹還會因為這件事,在縣誌上留一個名字呢,嗬嗬。”
鄒正義聽到老二這樣說,撲通一聲跪在鄒老爺子麵前哭訴道:“爹啊!您就答應二弟吧,我求求您了……”三郎也在一邊磕頭不止。
鄒老爺子歎了一口氣,再無其他法,隻得隨了鄒正達押了那小六哥去了新宅,寫了兩份一模一樣的字據,鄒正達將字據交到鄒晨的手裏讓她仔細過目,鄒晨將字據念了一遍,眾人都無異議之後,然後四個人簽了字畫了押。
鄒正達也不挽留父親和鄒正義,將他們送出門後便關緊了大門。
鄒老爺子領著兒子和孫子出了新宅大門,轉過身站在新宅大門前站了良久。他對小六哥說道:“春小六,今日的事,你若是往外說,我便隻能將你送到大牢裏,告你個偷竊鄉裏的罪名。”
春小六激靈一下,連忙賠笑道:“鄒老丈,您在說啥呢,這事,我絕不會往外說的,我保證不說,三郎平時一口一口的喊我哥哥,我哪裏能出賣三郎?”
“字據也寫了,押也畫了,你走吧,以後,莫再與三郎聯係了,否則的話,別怪我心狠手毒,將你送去那見不得人的去處。”鄒老爺子冷冷地說道。
春小六得了這話,彎下腰連說了好幾聲的是,一溜小跑的沒入夜色之中。
“爺爺!”三郎看著春小六跑了,他開口問道,“今天這事,我二伯會不會說出去啊?”
“不會!你放心好了。”鄒老爺子就說道,“你二伯,是一個要臉的人,也是個聰明人啊……是聰明人,都不會把這事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