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今日的早會,不至到劍拔弩張的地步,但難得的出現了兩派紛爭,更離奇的是其中一派還不是皇帝,這是新皇自打登基從未有過的神奇一幕。
以納蘭德和周思辰為首的年輕一派大膽主張皇上禦駕親征,以其他四部尚書為首則以皇上的安危為首任,極力反對,丞相大人則是高深莫測的神情,似乎還在深思,也沒有人理他,似乎是朝堂之中難得有此爭論,大家都吵得不亦樂乎。
“夠了。”座上鮮少有機會發言的皇帝終於發飆了,大喝道,“此事朕意已決,不必再議。”
朝堂頓時平靜下來,多的是瞠目結舌眼神難能可貴地齊刷刷望向上方,戴大人上前一步剛要啟奏,皇帝又一聲暴喝,“有人是要忤逆朕的諭旨嗎?”
天朝,反抗皇帝的諭旨就是欺君忤逆大罪,口諭也是如此。從古至今,忤逆欺君都是大罪,足以牽連到主謀後悔成千上萬次。
戴大人被驚地一個瑟縮,硬生生地沒有把話說出來,隻當自己散了個步,沒有人料到今日的天子的態度如此的剛硬,其他幾位老大人也是滿腹驚疑,反而不敢再輕舉妄動。
金色盤龍座上的稚嫩天子好像什麽都沒發生,早已經換過了一副神情,正和藹可親地對自己的王叔——軒容王爺,作為其中一位沒有大驚小怪的人依舊掛著儒雅的微笑恭敬誠懇地上前道,“皇上出征,小王雖早已荒廢了射騎,但臣願誓死跟隨皇上。”
皇上也一副殷切神情,“王叔正值壯年,春獵之時還是王叔的獵物最多,王叔多次征戰,此次大軍增援,朕雖需要王叔這個臂膀,可是京城卻還需要王叔鎮守。”
“皇上折煞小王了,小王近來時感疲累,哪記得上皇上身強力壯,神采風範。”
“王叔自謙了,朕其實也還想多向王叔學習學習,可惜出征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