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楠夕告辭了陸九爺出了陸府時,蕭時遠也跟著出來,並請葉楠夕去茶樓一坐。不及葉楠夕拒絕,陸真就在一旁開口道:“我表姐沒空,蕭公子也請避避嫌,男女授受不親,別人讓說出什麽閑話來。”
蕭時遠將目光從葉楠夕臉上收回,投向陸真,那眼神似刀般的冷厲,毫不客氣的在陸真身上掃了一掃,然後他微微勾起嘴角,笑容裏透著森寒:“你是什麽東西,這裏輪得到你來說話!”
他說話時的語氣不急不緩,明明是罵人的粗話,偏從他嘴裏出來,就有那等高高在上的姿態。陸真卻是不懼,馬上就揚著一雙濃眉道:“從哪邊論,小爺都有說話的份,別以為小爺不知你心裏那點花花心腸,你也別跟小爺麵前擺這樣的譜,你以為多看小爺兩眼小爺身上就能多出兩個洞來,想動手就來,小爺隨時奉陪!”
陸真說這話也不是白嚇唬人,在京時他就跟一幫紈絝子弟和武館的師兄弟們混在一起,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會摔打的仗著自己有幾手功夫,不擅打架的則仗著自己有些背景,於是一個個都牛哄哄的。於是幾年下來,無論是單打獨鬥,還是雙方群毆他都沒少參與。也合著他運氣好,一直以來竟都沒惹出什麽大事,最嚴重的一次也不過是因聚眾鬥毆,砸了一家茶樓。隻是因起頭的是個世家子弟,也沒出人命,所以事情倒沒鬧大,被關了幾天,結結實實地吃了二十板子後,就被他老子給撈出來了。
本來他麵對蕭玄都一副牛氣衝天的樣,就算是在比試上輸給了蕭玄,也是心服口不服,所以對蕭時遠的這點眼風,他自然是沒瞧在眼裏。
蕭時遠的臉色果真陰沉了幾分,葉楠夕忙對陸真道:“脾氣怎麽越來越急了,說上兩句就想動手,我爹一定不知道你是這脾性,要知道了定得好好磨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