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初攤手:“女兒也不知。…,
寧氏見沈元勳眼角淤青心中未免心疼,也不追究,一邊吩咐丫鬟熱菜,一邊喚人去取活血化辨膏。
沈元勳皺眉道:“母親,這與以前練功受的傷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母親不必理會。”
寧氏打斷道:“那可不行!如今勳哥兒已經是玉樹臨風的沈家少爺,這淤青可多礙眼!”
沈元勳但覺好笑,也隻得隨了寧氏去。待丫鬟取了膏藥,寧氏親自給沈元勳上藥,一邊輕柔的塗抹,一邊仔細的問沈元勳是否疼痛,沈元勳有些哭笑不得。
“對了,你父親呢?他還在生氣麽?”寧氏不經意的問道。
“祖父不惱,父親自然也不惱,他跟青弟去了香苑。”沈元勳答道。
香苑?寧氏的手不覺一頓,繼而又假禁若無其事的將餘下的淤青仔細塗抹好,卻不再開口。
再愚鈍的人兒也看得出寧氏因此心情低落,更何況沈元勳與沈靜初是如此的聰明。隻是父親在何處用膳,何處歇下,從來不是他們做子女的可以幹涉。雖然方才沈靜初詢問沈弘淵是否去錦苑用膳之時,她明顯感受到沈弘淵的猶豫,但是沈弘淵最終還是選擇了香苑。
畢竟,沈弘淵跟香苑的那位,感情要更為深厚些。沈弘淵這幾日都在錦苑處用膳下榻,不代表以後隻在錦苑處用膳下榻。
他還有好幾個姨娘,不是麽?
而男人,從來都不會從一而終,不是麽?
沈弘淵與沈元青一路沉默的回到香苑,劉姨娘在院子見到兩人,幾乎撲了出來:“老爺,青哥兒,你們可總算回來了!”
沈弘淵應了一聲,並未多言,徑直邁入裏屋坐下。劉姨娘忙吩咐丫喜將晚膳端了上來卻小心翼翼打量著沈弘淵的臉色。
沈弘淵似乎有什麽心事一直漫不經心,不曾說過一句話。
用膳完畢沈弘淵起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