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拿著方才才威脅過自己的利器,明思吸了一口氣,湊上前去。
這人還真是膽大,竟然敢背對拿著凶器的她,還真是瞧準了她沒膽子對他下黑手似的。
“你把燈拿過來些,我看不清楚。
”明思小聲道。
那人起身取過燭台,又提了一張圓凳放到床邊,將燭台置於其上。
明思將匕首尖放在火上烤了烤,那人一怔,卻沒有言語,隻轉過了身子坐得筆直。
雖然裝得很老練,可明思兩輩子加起來沒摸過除指甲刀、剪刀以外的任何一種刀。
所有的理詮,僅限於紙上談兵。
有了光線,明思才發現這男人身上全是陳舊的傷疤,長的、短的、圓形、弧形,從肩膀到腰際都有。
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有些讓人心酸的猙獰。
她的心猛地一顫。
一個銅錢大的紫紅斑,正正位於右側肩胂骨下方,正中心是一個黑點。
慢慢湊近,明思的手抖了抖。
等了半天沒動靜的男子偏頭低聲“怎麽還不動手?”
明思的聲音有些可憐兮兮“能不能讓我把腿解開,這樣我很緊張,下不了手。”
前方的男子側身解開了她的雙腿“就當是切豬肉,你劃個十字,就挑出來了。”
切豬肉?
明思噎了噎,很想說我連豬肉也沒切過。
看著男子又坐直的身體,她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湊近實際操作並不難,刀鋒很鋒利,雖然一直有抖動,但一個十字劃開後,一根黑色的針頭便若隱若現了。
用匕首壓著傷口,明思掏出絹帕包著手,將那根針頭拔了出來。
長呼了口氣,又抹了把額頭的汗意,這才發現這個男子從頭到晚身形連晃也沒晃一絲,更別說是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