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你這個沒有的畜生。”父親嚴厲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練武房中回蕩著。
我拚盡全力的站了起來,不去理會嘴角的血跡,直視著父親的目光。繼續重複著那一句話:“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她!”
“混帳,你知不知道她是名獸人!一名會吃人的獸人!”
“那又怎麽樣?別的獸人怎麽樣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她不會!”
“可是她會幫助他們去生很多的吃人獸人!”
“您不要搞錯了,會和慧結婚的人隻是我。”
“你?”父親似乎被我的回答弄的又好氣又好笑。大步的走了過來,一把拉住我武功服的前襟,鼻子緊緊貼著我鼻子的喝道:“你個小子,你懂不懂什麽叫做結婚啊!”
“不就是弄出孩子的儀式嗎?”我曬道。搞什麽餓,老爺子不會是老糊塗了吧?這都要來問我?
“儀式?”父親被我的回答弄的一愣,信手又把我擲到了牆上。“你個14歲還這麽笨的小子。”
“那您說是什麽?”我就勢的靠在牆上的反問道。
“我?算啦,你說儀式就儀式吧!”
“那麽您是答應我放過慧了嗎?”
“開什麽玩笑!”父親的臉色馬上又多雲轉陰了。“你知道我們家是幹什麽的?”
“專門殺獸人的獵人家族唄。號稱四大家族的夜之家族。”你一天三遍的說,我想忘也很難啊。
“那你還說那樣的混帳話。”
“您不是說,殺獸人是因為他們吃人嗎?”
“哼哼,虧你還記的。”
“可慧沒有吃人。”
“以後說不定就會了。”
“可是有我在呀。”
“可是她會去生很多的吃人獸人。”
“拜托,和她結婚的人是我耶。”
搞什麽嘛,老爺子真是老糊塗了。這樣的垃圾問題也要幾遍幾遍的問。
我一邊在心理抱怨著,一邊笑著對坐房間角落的慧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