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弓弦打在止弦器上,發出一聲脆響。一隻地精帶著滿臉的惶恐與不甘,應聲軟倒了下去。
輕輕籲了口氣,溫德低聲說道:“這是第九隻!”嗓音略有些沙啞,並帶著急促的喘息聲。
帶著原本打算自後方突襲蓬蓬等人的“地精別動隊”在這空蕩蕩的市區裏遊鬥了十分鍾有餘,溫德已經相當疲憊,體力已然見底。尤其是那條不斷拉動弓弦的右臂更是淒慘,一開始是酸痛,後來是刺痛,現在已經不知道痛了,隻是如同灌了鉛水一般沉重,簡直已經不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但這樣拚搏、努力所取得的戰果卻也同樣顯著。
要知道,溫德可不是帶領著怪物在一味的逃跑,在這個過程當中,他還隨時隨地的尋覓著反擊的良機!
——像是簡單設下的陷阱,像是由高度數白酒做成的簡易燃燒瓶。他將他所遇見的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都完全的使用了上來。
終是在這個時刻,將怪物們的數量從最初的十二隻,消減到了最後的三隻!
可遊走大概也就到此為止了。
追逐溫德的怪物也是不甘心充當一味隻能挨打的箭靶的,它們在不斷付出犧牲的同時,也逐漸的將溫德可以轉移路線封鎖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
在將之前的那一隻地精射殺之後,溫德終究是被它們堵在了一棟建築裏麵。
這是一加川菜館,就是在居民區附近隨意可見的普通街邊小店。麵積不是很大,也就百來個平米的樣子。裝潢很糟糕的同時,更讓人憤慨的是——別說逃生的後門了,這家的店主居然連窗戶都舍不得多開一個!
唯一的那扇窗戶,就與被三隻怪物牢牢堵住的大門並肩而立,大張著,似是在咧嘴嘲笑著溫德的慌不擇路。
“去!我就知道選擇這個地方不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