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溫德的玩笑不提,他拿出來的那幾條鎖鏈還是發揮出了很大用處的。看到溫德、橘紅汽水、艾瑪以及女獵手們手提著亮閃閃的鎖鏈,麵色不善的圍過來。囂王縱是神智不清,也是明白他們的用意的。可惜明白歸明白,有少女這位強敵在一旁虎視眈眈,它也根本就無法作出有效的反抗,甚至連石塊都沒能再投擲出來,很快就被四蹄朝天的捆了結實。
看著手腳、身體都被鎖鏈束縛,卻依然不斷掙紮的囂王,溫德擦了把額間滲出的細汗,向將長劍收回腰間的少女詢問道,“現在我們該幹什麽?”
“接下來交給我就好。”少女點頭回道,又抬頭環視了派出所周圍的囂群一圈。這些猿猴們的神情此時都有些古怪,即帶著畏懼,又還有些慶幸?順著少女的目光抬頭望去,溫德忽然間有些疑惑,“不是說首領是整個族群意識的體現嗎?我們將絨絨這麽抓住,怎麽不見這些囂過來跟我們拚命?”
“因為它之前對它的族人進行了攻擊啊。身為整個族群意識的體現,不是萬不得已,首領是不會做出危害到族群、族人的舉動的。”少女解釋道:“所以在它對族人展開的攻擊的同時,它與它族人間的聯係便被分割了開來,成為敵對的關係……”看著對麵那些囂群,她接著道:“絨絨現在在囂群心目當中是個相當古怪的存在,囂群既對有著依賴的心理,又還有本能的懼怕。這兩種感覺是相互矛盾的,所以囂群表現的才會這麽的猶豫。”
聽少女這麽一說,溫德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如果沒有我們的及時出現,仍憑絨絨對它的族人展開攻擊,事情發展到最後,又會演變什麽樣子?”
“這樣的攻擊看起來殘酷,可實際上隻是一種本能性的示威。這是自我意識對群體意識本能的反抗。依照這位‘王’的情形來看,它對比它的族群有著絕對的優勢。所以自我能很容易的從群體意識當中浮現。它將不再是族群整體意識的體現,相反地,族群倒會變成它的附庸。”少女輕輕地說著,“這就是‘進化’與‘異變’之間的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