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周末,風君子不用上班。飄飄在有太陽的時候從來不出現,風君子想鬼魂也許有自己的作息時間,也不去管她,隻和韓雙坐在屋裏閑聊。隻聽見韓雙問風君子:“看不出來你一個書生還挺厲害,那天晚上是你先動的手,居然把對方給打傷了,是不是從小就喜歡打架呀?”
風君子:“當然不是了,和你說實話,我活了快三十年還是第一次和人動手,我從小可是個乖孩子,屬於品學兼優那一種,什麽三好學生、學雷鋒積極份子的獎狀拿了不少,打架從來沒有過。”
韓雙笑著說:“那你那天晚上是怎麽回事?我看你本來有機會溜掉的,怎麽主動走上前去和人動手呢?這不是你一貫的風格。”
風君子不想告訴韓雙他之所以沒有溜走是因為已經知道對方發現了韓雙,於是答道:“狗急了還要跳牆呢,何況是我急了。話說回來,後來幸虧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刀。”
韓雙:“哼!你可不止欠我一刀,你忘了那一次,你用一把假刀嚇唬我,差點沒把我嚇死。”
風君子心中一陣感慨,也許就是因為自己當初那一刀,卻刺出了與以前完全不同的另一個韓雙,他向韓雙說道:“你的傷口好了沒有,要不要再去換藥,讓我看看好不好?”
韓雙:“我沒事了,有什麽好看的。”
風君子:“不行,我要看看才能放心。”
韓雙拗不過風君子,隻好解開了胸前的第一個衣扣,左手一牽衣領露出了右肩。傷口已經愈合,結痂還沒有完全脫落,看上去就像一條醜陋的蜈蚣爬在韓雙如雪的肌膚上。風君子心下一陣歉然,不禁伸出手指在韓雙的傷疤上輕輕的撫摩。
隨著風君子指尖的撫摩,韓雙的身體出現了輕微的震顫,呼吸聲也急促起來,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而起伏。風君子突然覺得韓雙的呼吸聲聽上去很美,像一種奇異的音樂,他不再用手指撫摩傷痕,而是將整個手心放在韓雙**的肩上溫柔的撫摸著。韓雙的呼吸聲更加急促,卻沒有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