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君子進行一係列活動的時候,林真真和老章一直守候在坑道裏等候救援,本來一個人在漆黑的礦坑裏恐怕堅持不了多久神經就要崩潰,但是現在又多了另一個同伴和一盞可以照明的礦燈,林真真的心情平靜了不少。
在不見天日的坑道裏等待的滋味是很難受的,林真真和老章兩人隻好用閑聊來打發時間,林真真問老章:“老章,今天是情人節,大家也下井嗎?”
老章笑了笑,由於臉色灰黑,露出的牙齒顯得更加雪白而整齊,他說道:“你們這些城裏人才過這些洋節,我們這裏哪有這些講究,別說什麽情人節,就是前幾天的春節,工人們也是照常下井的。”
林真真:“那工人願意嗎?”
老章:“礦上有礦上的辦法,上個月礦上扣了每人三百塊錢的工資,如果這個月不缺勤的話,這三百塊錢會補發下來,另外還有一百塊錢的過節費,但是如果春節不下井的話,這扣的三百塊錢工資和那一百塊錢過節費就都沒有了,一反一正加起來四百塊錢。”
林真真:“四百塊錢?要是我就算罰四千塊錢我也不在春節上班。”
老章又笑了笑,說道:“你當然不會了,但是四百塊錢對礦上的工人來說可不是小數字,大家都等著這筆錢過年呢。”
林真真也覺得剛才的話說的有點不對,有點抱歉的問道:“你在煤礦上工作多少年了?現在待遇怎麽樣?”
老章:“快十年了吧,原來在上麵工作,每個月五百塊錢,後來我自己要求下井,每個月能掙九百多塊。”
林真真:“是你自己主動要求到井下來工作的嗎?”
老章:“是的,在井下工作掙錢多。其實我自己過的苦一點也沒有關係,但是家裏還有四個老人,怎麽樣也不能虧待了老人家。”
林真真:“四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