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咧咧的說道:“沒事,是灑的酒,拿杯子吧,嗬嗬,這不就解決了啊,笨蛋。”
我從飲水機櫃子裏拿出了兩個紙杯,放在了她的麵前。
她這個焚琴煮鶴的主兒也突然來了雅興說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啊,這杯子,哎,糟蹋這酒了。”說完還長長的談了口氣。好象這樣做是多麽的不應該。
我接過了她手裏的半塊瓶子說道:“是啊,用鉗子把酒瓶口打了,這才是最風雅的事兒啊。”
她撇了撇嘴說道:“就你這破人,有酒就不錯了,還講究什麽,”
我笑了笑,端起杯子說道:“趙倩,來,祝你生日快樂。”說完端著杯子跟她碰了一下,抬頭把半杯酒喝了下去。
她譏笑的對我說道:“糟蹋東西,這酒應該這樣喝的。”說完她把她手裏的紙杯輕輕的晃悠了兩下,然後把杯子放在嘴前淺淺的抿了一口。
我看她做作的樣子,不由的覺得好笑,不倫不類。不過也隻好學著她的樣子,把杯子晃了晃,裝做陶醉的樣子淺淺的泯了一口,然後搖頭讚歎道:“好酒,好酒。”
趙倩恬然一笑說道:“行了,別跟我裝了,吹蠟燭了,你要給我唱生日歌,知道嗎。”
我莊重的宛如一個軍人接到了上級下達的冒著槍林彈雨奪取一個山頭的任務一樣,努力的點了點頭說道:“保證完成任務。”我的這個動作惹來了趙倩跟母雞下了蛋炫耀時候聲音一樣的“咯咯”笑聲。
我用哀樂的腔調唱起了:“豬,你生日快樂,豬,你生日快樂。”
趙倩好象並沒有聽出祝和豬的區別,自己陶醉的雙手抱在胸前,寸光的小眼緊緊的閉著,嘴裏念念有詞,具體說的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有兩種假設,第一她聽出了我說的豬與祝的區別,現在在默默的罵我呢,第二種,她還是聽出了豬與祝的區別,隻是不知道何時學會了巫婆神漢的那種神秘的咒語,在咒我。因為豬和祝的發音差別太大了。所以我也不甘落後,趕緊的也默默的念起了:“偉大的毛主席,萬能的上帝,無所不知的如來佛祖,虔誠的阿拉,我老家隔壁的丁二屁股,你們保佑我啊,千萬別被咒了。”同時我也很有愛心的接著說道:“趙倩所說的一切全係虛構,如有與我名字雷同之情況,被咒了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