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郝燕是覺得房東姐姐的話也跟我這個人一樣粗俗,無聊,所以伸出了手看了看手上的表說道:“姐姐,念然沒事兒吧?”
房東姐姐還以為她聽了她的教條,已經在向我靠攏了,高興的說道:“他能有什麽事兒啊,我安排他睡了,怎麽,你過去跟他說話?”
郝燕搖了搖頭說道:“我男朋友約了我一會兒去看電影呢。既然念然哥沒事兒,我就放心了,等他睡醒了你告訴他,我會幫他做那個網頁的。”說完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房東姐姐似乎也沒什麽辦法替我分擔這個憂愁了。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喝多了,心裏不痛快,借酒使性而已。躺下了一會兒也就醒了過來。模糊的記憶起自己所做的一切,心裏一陣的不安。把這事兒鬧的滿城風雨,這不是我的心思,可已經成了這樣,也就隨它去吧。我站起身來,接了一杯水,細細的喝了下去。
我納悶,為什麽喝了那麽多的啤酒,現在反而會渴呢。
正想著這事兒呢,小張把辦公室的門推開了一道縫隙,向裏麵探了半拉頭看了一眼,馬上又消失了。
等了一會兒,房東姐姐又進來了。見麵就說道:“醒了?”
我惟記得那會兒房東姐姐過來過,而且還跟她矯情了許多,趕緊的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姐,剛才我沒說錯什麽吧?”
房東姐姐笑了笑說道:“沒,一會兒去我家吃飯,我先跟你請個假,回去準備一下,記住,6點半準時點。”說完就往外麵走去。
我趕緊的追著說道:“楊哥回來啊,別在家裏了,一會兒在外邊吃點,省得麻煩。”
房東姐姐婉爾一笑說道:“記住,別遲到。”說完走了。
我半躺在沙發上點了棵煙,默默的沉思了過去,郝燕,工程,交織著混合在我腦子裏,理不清楚。正亂著呢,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