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衝一覺醒來,竟然不見了霓裳的身影。連忙去問雀奴,雀奴說,早上有一個女人穿了個男人的衣服出去了,臨走時還給了他一個信封。周衝拆開信封一看,裏麵有一封信,上麵寫了一行話:有機會我會將資料給你,不管你是不是好人。
霓裳這麽走了,走的瀟瀟灑灑,周衝卻有些悵然若失,不是因為資料的丟失,也不是因為那個詭異的吻,而是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周衝也說不明道不清,也許是因為霓裳是唯一與他共同戰鬥過的女人有關吧。
吃完早餐,周衝的手機響了,是莫愁打過來的。她問周衝有沒有時間,周衝說有。然後莫愁就約周衝去了大夫山,周衝想想也沒事幹,就答應了。
雄偉挺拔的大夫山,遊客熙熙攘攘,處處充溢著歡聲笑語,周衝與莫愁混跡在一眾遊客之中,意態悠閑的很。
在遊玩的時候,周衝突然遇見了一個熟人:徐苗苗。這位紅色子弟正帶著十來看上去氣度極其不凡的青年人在這兒遊玩。周衝想過去調戲一下這位在古玩街輸了兩百萬的可憐蟲,卻發現莫愁死死的拉著他的手,並小聲的說:“那個男的一直追我。”
“哪個男的?”周衝問道。
“就是那個走在最前麵的紈絝子弟,他是我爸爸的學生,有事沒事就來煩我。”莫愁有些厭煩的說道。
“哦,原來是他呀!”周衝搖搖頭,渾然沒有當一回事,嘀咕了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在別人眼中,或許徐苗苗是高高在上的紅色子弟,但在周衝眼裏就是不值一提的loser。
“莫愁,你也來大夫山遊玩呀?一起吧!”
徐苗苗的口氣很是溫柔,這個在中海市呼風喚雨的公子爺身邊自然有的是女人,可說來也奇怪,自從老師家遇見莫愁後,徐苗苗一直對莫愁是想入非非,苦苦追求了一年多,可莫愁也不明白為什麽,每次徐苗苗喊自己名字時,就感覺全身一陣雞皮疙瘩,真要說起來,其實徐苗苗並不是那種看起來很猥褻的紈絝子弟,相反,徐苗苗長的很男人,除去他的家庭背景不說,能成為父親的弟子,沒有能力與實力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