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矛盾,又不是金惜的丈夫,難道身為朋友關係還怕被罵成“不忠”嗎?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不用交女朋友了?可是話一出口就不能收回,就當是個善意的謊言吧。
金惜可以說真的是位好妻子,她長得漂亮不說,做菜也很好吃,可所謂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除了平常喜歡耍一些小計謀,(不過女人大多有這個毛病)之外,真可以算得上是完美的老婆。將來如果誰真的有幸娶了她的話,一定會很幸福吧。隻可惜,我不過是她抵抗政治婚姻的一個工具,而且年齡也比她小一些,否則恢複到普通朋友關係的話,我想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去追求她試試看的。
終於回到家裏時,已經是夜裏10點半鍾了。屋裏的燈很暗,順著一道昏黃的光望去,音樂可以看到金惜爬在桌子上,似乎是睡著了,鼻腔裏還有細微的喘息聲。我走近她時,發現桌上那一份已經冷卻但是看起來讓人胃口大增的飯菜,這才知道原來金惜一直在這裏等我。等待的感覺很不好受,可讓人等的感覺也充滿了愧疚。看著金惜隻穿一件單薄的毛衣,下意識地縮成一團,我急忙將壁爐裏那已經將近熄滅的爐火再次點燃,接著又給金惜披上了一件棉衣,最後快速地將桌上的飯菜都扒進嘴巴裏。
房間裏漸漸溫暖起來,我沒有叫醒金惜,隻是在這這昏暗的燈光裏瞪大眼睛注視著她。她的頭發鬆散地落下,在背部呈現出一個很優美的弧度,打著漂亮的卷兒。她依然帶著手套,雖然和那件毛衣的款式有些不協調,但是手套卻似乎已經成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就像提到和尚就一定是光頭,提到天使就一定會帶著一雙翅膀一樣,成為了一種必然。我看著她的臉,嘴唇還有肩膀,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也在不知不覺中倒在沙發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