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的另一側上下來,幾人又重新回到了市區,隻不過樣子都有點變化。比如胡海標誌性的絡腮胡不見了,整個人顯得挺拔剛毅。梁偉的那副書生眼鏡變成了一副墨鏡,更像一位都市白領,陳大誌的大痣消失了,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憨厚青年,剛剛醒轉過來的唐玉也撕掉了他臉上那條猙獰的疤痕!
看著現場上演的大變活人,陳道勤不由在心裏對他們表示佩服。幾人雖然隻是去掉了身上一點小小的偽裝,可整個人給人的形象立馬變了個樣。一般隻見過幾麵的人決計認不出來。
走在大街上的幾人讓人頻頻側目,因為被陳道勤給整過容的唐玉形象確實有點怪異,臉上鼻青臉腫的,光著上半身,下半身則用陳大誌脫下來的短袖圍在腰間,頗有點搞行為藝術的風範。
輕車熟路的來到一套比較偏僻的住宅小區,陳道勤是一個比較典型的路癡型選手,對這個地方也沒什麽印象。不過看周圍過往的人流量比較少,看樣子應該是到了城市的邊緣地帶。
正所謂大隱隱於市,誰能想到在這裏還住著幾位這樣的狠人呢!
進屋落定,陳道勤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幾位悍匪所住的地方,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什麽不同之處。
隻是結果讓他失望了,偌大的屋子裏連張床都沒有,隻有幾張涼席零散的擺在地上,一台自動飲水機,幾條塑料凳子外就找不出幾件像樣的東西了。
“怪不得他們要去搶銀行呢。原來已經窮到這地步了!”陳道勤在心裏已經有點可憐這幾位捍匪了。你說一個個身手這麽好,卻住這樣的地方,心裏有點不平衡也是在所難免的!
胡海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兩眼不住的打量著眼前的陳道勤,一臉欣賞的表情。看的陳道勤心裏直發毛!
“你叫什麽名字?”胡海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