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青衣一幫帶著江湖夢的小青年,金飛跟廖四海走出了精致小樓。
“杜秋在H的勢力確實很大,可是我卻不怕他,你知道為什麽?”廖四海自然的說,眼睛瞟了金飛一眼。
“……”金飛沒說話,他不知道。
廖四海哈哈一笑:”如果你知道以前跟我混的那群人是什麽樣的人,你就會明白。”
“我相信你的實力能夠幫我,但是現在我最想做的是了解杜家在上海到底有多大的能量,是不是真的能夠一手遮天?”金飛的眼神寒冷,如果杜家真的一手遮天,那他是不是要采取一些極端的手段才行呢?嘿!
“隻手遮天?”廖四海鄙夷的一笑:“如果是民國時候的那個杜月笙,杜家帶著青幫確實能夠在H隻手遮天,就是政府都得聽他的,那才是真正的牛逼。但是現在到了他這個孫子手裏,嘿嘿,杜秋未必就有那麽牛逼。”
金飛看了看廖四海,又沒有說話,在沒有得到相應確切的消息之前,他絕對不會輕視自己任何一個故人。以前在H,現在卻在廈門攪得腥風血雨的那個杜家狠辣臭丫頭憑什麽那麽囂張,杜家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本,她敢這麽做?
“如果你想掂量一下杜家在上海的地下勢力,我三分鍾就能夠讓你清楚。”廖四海別有深意看著金飛,沒有把話說完,車子一轉彎,向著郊區開去。
倆人開的車是最普通的桑塔納,沒有人會哪怕是多看一眼裏麵的人。人有的時候就必須要低調,金飛一直都這麽以為,低調的人活的才會更久一些,尤其是像他們這種人。而廖四海恰恰也正是在這麽做。當一個人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他就會發現其實那些外表純料是扯淡!沒有什麽比生命來的金貴。
來到接近郊區的一個類似酒吧,距離還有十幾米,竟然被人攔住:“對不起,今天這裏有事,請回去。”兩個臉色陰沉的男人站在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