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因為自己的容貌醜陋而閉門不出,這是一個別人永遠都不會理解的優點。我會因為自己能遇上月如而感到驕傲,嗬嗬!”宋家軒說到這裏,伸出一雙白皙的手掌,上下看了看,問金飛:“你可知道,我這雙手一般在家裏都會做些什麽?”
金飛看著那雙白皙修長的大手,有些不確定的問:“難道你在家裏還會做飯嗎?”這個年代男人做飯本就不多,尤其是一個成功的男人,金飛很難以理解宋家軒會去為了老婆做飯這個舉動。
宋家軒搖搖頭:“你錯了,我家的所有家務我從來都不需要我動手來做。你甚至都不會相信,我家裏甚至連一個家人或者保姆都沒有,一切的家務都是月如一個人做的,而我……”說到這裏宋家軒對著金飛莫測高深的一笑:“我在家裏隻負責彈鋼琴,因為月如她很喜歡我彈鋼琴的樣子跟我彈出來的聲音,所以,她絕對不允許我的這雙手碰觸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在她的心裏,我的全身上下,這雙手比任何地方都讓人喜愛。”
金飛苦笑,從宋家軒的話裏,他甚至能想象出來,宋家軒坐在一架鋼琴前麵,風姿幽雅的彈奏著,而那個醜陋的女人就在廚房裏匆忙的忙碌。一副讓任何人都不理解的夫妻搭檔,可是卻那麽樸實。
這本不是像宋家軒這麽一個大家族少爺應該的生活,可是卻現實的發生著,甚至會一直這麽進展下去,不在乎世俗人的奇怪眼光。
“廖四海已經離開上海,現在可能已經到了機場。”說完了瑣碎小事,宋家軒話鋒一轉到了正經事上。說家事的時候宋家軒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可是在說出正事的同時,他的身上氣質陡然就變了,一股陰霾在這個好男人身上散發出來。
奸詐!很奸詐!
金飛看著這個男人,一下不知道怎麽來形容他了,這是一個很矛盾的綜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