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笑道:“許久不見姐姐,昨夜想著好生惦記,這不來了麽。”
萍兒輕笑著,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妹妹有事?外麵風大,進來說話吧。”說著,微微側身,讓秦笙進門。
秦笙進門,從懷中掏出一支做工別致的釵子,道:“這個是前些日子我買的,也不知合不合姐姐的喜好。”說著,地上釵子。
萍兒看了眼她手裏的東西,接過,道:“好別致的釵子,隻是,無功不受祿,這釵子,恐怕也是別有用意吧。”她說著,將釵子推回秦笙手中,道,“妹妹有話便直說吧,這釵子,恐怕萍兒是受不起的。”
秦笙又將釵子塞回萍兒手中,笑道:“也沒什麽事兒,隻是想問問,相公這些日可曾來你這,自打雲霞那事後,相公便不常去我那了,卻不知姐姐這裏如何呢?”
萍兒捏著釵子,時明白秦笙的用意,掂量著釵子,道:“相公往常便不喜來我這的,如今舍了你,也沒來我這,自是大姐那了。我本是個丫鬟,幸得老太太庇佑,才有了這二姨娘這樣的身份,若說,我這身份來得也是荒謬了。相公喜歡過來,做妾的自是好生伺候了,相公若是不喜歡過來,便也隻能等候,哪裏有抱怨的心呢。”她說著,挑眉看秦笙。
笙微笑不變,道:“姐姐教是,隻是,秦笙是為姐姐抱不平呢。”
萍兒不動聲_,道:“哦,我有何可不平的?”
秦笙道:“論姿_,論才學,論資質,要我說,若筠姐姐是一百個比不上你地,論感情,自是姐姐你與相公較為深厚,若筠姐姐如今所擁有的,本該是屬於姐姐你的呢。”
萍兒心中明白,秦笙無想想挑唆自己與白若筠相爭,自己坐收漁翁之利。想到這,萍兒心中冷笑一聲,嘴裏卻道:“我卻與妹妹恰恰相反,她白若筠何德何能能坐上那樣的地位,把握沈家,就連七少夫人這樣的稱呼,她也是不配地!若是你坐上了那樣的位置,我也就心服口服了,妹妹雖然年齡較我下,入門較我遲,但,你冰雪聰明,七少夫人的位置你是當仁不讓啊!”天下不是隻有你秦笙懂得教唆的!萍兒皮笑肉不笑,看著秦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