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居安正在蒙頭大睡,昨天和師兄兩個人幹掉了一斤半白酒,一站起來覺得四周都跟著晃來晃去的。
夜裏起來好幾次,喝了幾大杯水,光噓噓就起來了好幾次。
好不容易睡的舒服些,忽然聽見似乎豆草和雪花的嘶鳴聲,迷迷糊糊的從被子裏伸出腦袋,豎起耳朵一聽,好像真的是豆草和雪花兩個,就在附近傳出來的。
搖搖晃晃的拉開窗簾,往下麵一看,可不是,這兩個家夥正扯著個脖子一個勁衝著自己的窗戶口叫著,豆草還不停地用前蹄刨著地,看見居安的身影出現在窗台上,兩個家夥倒是不叫了,抬頭看著居安。
兩個家夥幾步遠的地方,趙楠正在笑嗬嗬的給兩個家夥拍照。
居安一轉頭,看著床頭櫃子上的鬧鍾,已經是七點四十了。才想起來,睡覺睡過了頭,早過了兩個家夥吃胡蘿卜的時間,怪不得。
半睡半醒之間,洗漱完,套上靴子,出了門。
一出門,兩個家夥便跟在居安的後麵,等居安提著兩個胡蘿卜出來的時候,便轉身向馬廄走去,這下變成居安迷迷糊糊的跟著豆草他們了,居安後麵還跟著尾巴趙楠。
等進了馬廄的時候,居安整個人還迷糊著,好像看見雪花先進了隔間,而豆草好像等雪花進去了,便用嘴一提插銷,便把雪花關了進去,然後自己也進了自己的隔間,然後探出那張馬臉,又把自己門上的插銷掛了起來,把自己也關了進去。
居安整個腦子都出於半工作狀態,好像一部分提示自己有問題,但是就是想不起問題出在哪裏。
這時趙楠的一聲大叫:“太驚人了”。使的居安打了個激靈,才清醒過來。
“我好像看見了這個家夥,打開門,而且自己上了插銷”居安不確定的指了指豆草伸出小木門的腦袋。
看著趙楠點了點頭:“它還先把那匹的門關了起來,然後自己進去在關了自己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