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的夜晚,徐默到達了大興安嶺與黑龍江的交界處,黑龍江對麵俄羅斯邊鎮庫茲涅佐沃的夜晚燈光,就是他新生的曙光。
挖出早就埋藏好的潛水設備,除了大背包中的幾根金條、一些現金,還有幾本假護照,徐默把剩下的所有物品都重新打包,深深埋進了土地,如同埋葬了以前的自己。
溺渡過河的三天之後,途中在錫瓦基轉火車的徐默,終於到了他此行的重要中轉站——海參崴。
到達海參崴之後,徐默沒有立即去找那幾個自己認識的“遠東堅果”黑幫分子,而是先在一個小旅館休息了一天,恢複了一下體力和精神,一直到了第二天傍晚才出門。
摸了摸自己懷裏的盧布和金條,徐默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往一家酒吧而去。本來徐默的俄語也是突擊學習而成,幾乎隻能說一些常用問候語。當時刻意在酒吧、夜總會結識一些黑幫分子,也是金錢跟酒精開路,用吃喝玩樂跟這些地頭蛇混了個臉熟,實在是談不上有什麽交情跟了解。
他當時這麽做,隻是希望先混個臉熟,等他真能夠從國內脫身到俄羅斯之後,再慢慢謀求前往日本,真不行就在海參崴混上一段時間,起碼也要俄語交流比較順暢,地麵人頭都熟悉了,才真正開始跟那些黑幫分子打交道。
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首先是他的法則身體能夠自動翻譯任何世界的語言,別說區區一門俄語,再加上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是普通人的兩倍多,沒有了頭部、心髒等致命的弱點,實在是不用對那些黑幫分子過於的忌憚。
他到了這家名為“堅果之家”的黑幫分子聚集的酒吧門前,就下了出租車,朝裏麵走去。酒吧裏麵很大,也很喧鬧,最前麵是一個鋼管舞池,舞池中央有幾個脫衣舞女在扭~臀甩腿,中間是圍成四方形的吧台,四周圍了一圈的桌椅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