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她胡說的,你們也看見了,她恨我苛代了她,她這是報複,你們可不能信了她的話,她這是惡意栽贓,這賤人來我家不過幾個月的功夫,我家大郎除了跟著他爹做活計,其餘時間便一直在家讀書,還準備今天府試的時候考個秀掃日公呢,大家都是鄰裏,我家大郎日日在家讀書,你們也是瞧的見的,可不要叫這賤人蒙弊了。”見到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倉家婆娘連忙解釋的道,說完,又惡狠狠的瞪著王四娘:“你這賤人,想躁我頭上不說,還想陷害我兒子,難不成,我沒了兒子你就能把我趕掉不成,我跟你拚了。”倉成婆娘說著,便撲向王四娘,扯著她的頭發一陣撕打。
眾人連忙拉開。
“我沒有胡說,別忘了你們今天過年祭祖的時候用的是啥飯,是用倉燒老米燒出來的飯,就現在還有一袋倉燒老米藏在你們屋子裏的櫃裏,被當成寶貝收著呢,當日你們祭祖的時候,我正在外麵,大郎跟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聽到了新太倉富峪衛倉,還說倉頭自殺了,隻要能躲過這風波,大郎就會沒事,再一結合之前大家說了空廒事件,倉大郎不是保六才怪。”王四娘躲到眾人身後道。
“倉燒老米,那可是金貴的東鼻啊,倉嬸子,拿出來讓大家見識見識唄,這東西可不是想碰就能碰到的。”鄭典不由的盯著倉家婆娘道。
嘿嘿直笑,若真有倉燒老米這東西,那倉家就跑不掉了,倉燒老米,那一般人可弄不到,曆來都是倉場總督的獨享,便是那查巡檢想要弄到都不可能,何況倉家豈不可疑?
“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們這般聽信一個奴才的話,這是欺我們這一家是外鄉人得,我不跟你們說我得找巡檢大人給我們做主。”說著,倉成婆良連王四娘也顧不上了,轉身就回家,她得趕緊著回家把那袋倉燒老米處理掉,哪怕是直接丟灶裏燒了想到這裏,她那心肝就刺痛刺痛的,黃金有價,老米無價啊,可該死的,這東西現在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