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界要放寬廣。
很顯然,黃氏另有誌向。
林若拙走回住處,苦思冥想了一路也想不明白黃氏的目標在哪裏。
回到屋裏,新來的平媽媽(平金家的)和夏衣伺候她換下沾滿泥土的舊衣,打水洗臉。
忙完後,夏衣對平媽媽道媽媽,你照顧著些姑娘,我先去了。”
平媽媽道讓小喜她們先去就是,你這一去,還得養傷,姑娘誰伺候?”
林若拙聽見外間這兩人的對話,很是納悶,出來問道你們說呢?先去後去的?”
夏衣垂下頭,平媽媽道姑娘,夏衣要去領那十個板子,您看……”
十個板子?林若拙赫然想起還有這一出,遂警醒,她的行動其實連累了很多人。
夏衣輕聲道我是領頭的,我不第一個去,這院裏誰能服氣?”說罷,福了福身姑娘,我去了。這幾日就讓小喜小福多累著些。等我好了,再換她們。”
平媽媽看看林若拙,欲言又止。
“你等等。”林若拙脫口叫住。思索片刻,道你去屋裏,將錢匣子拿出來。”
林若拙的月錢不多,每月二兩銀子。外加過年過節收取的各色紅包,多為吉祥式樣的金銀裸子。而最為值錢的,無非是恒親王府賠禮的那一小匣子金銀裸,全部是沉甸甸的實心。
王府給的那些是內造,有特殊標記。普通的空心金銀裸卻可以換做銀錢花銷。林若拙抓了幾個放進荷包,又數了數銀錢匣子裏的錢,問平媽媽媽媽,若是我想讓掌板子的人手下留情,該用多少來打點?”
平媽媽不動聲色的看她動作,聞言,臉色一緩,多了幾分真誠這得看姑娘的意思,是隻打點夏衣一個,還是……”
林若拙歎了一口氣,不患寡而患不均,隻打點夏衣一個還不如一個都不打點自然是融雪院上下受罰的都要打點到。”
“即這麽著……”平媽媽伸出右手比劃了一下,“最好是這麽多。掌刑的、管事的、看院門的都得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