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鄉侯府,赫連熙森冷的看著跪在腳下的管事,眼眸幾近凝結成寒蠢貨!蠢到不能再蠢的蠢貨!居然擺著名號大搖大擺的去買地,還透露給林家上麵有貴人。簡直愚不可及!
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壓抑住心頭怒火。果然,永遠不能期望景鄉侯府的辦事能力!但他現在還沒有開府,目前能在宮外唯一行走的助力就是段家。
提到開府,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又不是不娶他們家的女兒,非得第一個嫁進來。段娉婷第一個嫁進來有什麽用?還不如換個家世能幫上忙的側妃。可惜母妃開了口,這是不行也得行。景鄉侯府,是不是將他這個皇子看成段家盤子裏的菜了!
貪心就算了,愚蠢才是最不能原諒的!一件最簡單的小事都能給辦的如此糟糕。
赫連熙可不是那個蠢貨管事,聽曉林若謹在會麵的第二天就去了金陵府,他立刻想到這裏麵有問題。決不會是向林海嶼請教。林若謹又不是沒斷奶,賣個地還要請教,請教個屁!
更何況金陵府還有個司徒九!司徒家那兩個一文一武,統統不是省油的燈!上輩子是他弄死林若涵,迎娶司徒青蔻做皇後,這才得到了司徒家的支持。要不然,能不能最後成功還得兩說。
司徒九精明的可怕,事情捅到他麵前,就算查不到彩繭也能看出裏麵有蹊蹺。
他錯了,他就不該指望景鄉侯府裏麵有能辦事的人!
冰冷的氣勢滾滾傾瀉。赫連熙畢竟是坐上過皇位的人王八之氣一開,一輩子沒幹過件大事的景鄉侯立馬被嚇的夠嗆,悄悄吩咐丫頭,趕緊將自家姑娘請過來。打算使美人計。
跪在地上的管事也是被嚇的魂不附體,慌忙之下想到一件事,趕緊說了出來,意圖將功折罪:“顯國公世子不會注意到小的,他忙著呢。有個姑娘向他告狀。說是河工督造副手陳頊的女兒。淮河決堤那案子,怕是要翻了。司徒世子忙這事忙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