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奇怪的,大早起我過去之後,路路還在叫呢,嗓子都吼的變音兒了,我嗬斥了幾句,路路就老實了許多,可眼睛裏看著還蠻委屈的,唉,難不成真有什麽邪東西?”陳金歎了口氣,眼神裏又透露出一絲的難過。
我能看的出來,他是心疼路路,狗這東西就這樣,養上一段時間後,肯定有感情,誰讓那東西就那麽靈性那麽懂事呢?
我問道:“郭超家裏人沒事兒吧?”
陳金說:“那到沒事兒,哎,劉賓家怎麽樣?”
“他娘病又重了,都是讓那幾個老太太給嚇的,奶奶的!”說起這些來我就忍不住要罵人,說道:“你說昨天晌午的時候,那是我自己個兒砸的廟,後來要點著那廟的時候,劉賓還硬把我攔住拉了出來,那幾個老太太今兒一大早去我們家之前,偏就先找到劉賓家,說劉賓跟我一起砸的廟,還說玄母娘娘會降罪的,我操,就劉賓娘的身子骨和膽量,經得住她們那麽嚇唬?這不,一下就病倒了,我剛才去劉賓家的時候,人家劉賓話裏話外的意思,明顯還在怪我連累了他們家,唉。”
陳金本來就和我一樣,對哥們兒特仗義的那種,一聽我的話就急眼了,憤怒的站了起來,瞪著眼吼道:“他奶奶的,銀樂,走!把廟給狗日的拆了去!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他娘的還讓不讓人過了?那些個欺軟怕硬的主兒,今兒個我還就招惹招惹她們去!操他媽的!”
話一說完,陳金扭頭就往外頭走,我急忙起身拉住他,說道:“金子,你先別急,我操你怎麽一點就著啊!”
“能不急麽?他奶奶的這都騎在人脖子上拉屎了,那幫老不死的怎麽就不敢來我們家吵鬧?怎麽就你趙銀樂說出那些話來她們不敢頂嘴?哦,人家劉賓家裏人老實,劉賓娘本來就一身的病,入冬後才好不容易好些了,他奶奶的……不行,拆他廟,揍他孫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