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扯淡不是?不過我也不沒說別的,畢竟咱還欠著劉賓一個承諾呢,我曾經說過,一定幫劉賓除掉家裏那隻黑貓的,不過看來是不可能實現了,唉。
還有那個姚京,這小子心眼兒最多了,張牙舞爪的看起來還蠻凶的,就是瞎咋呼呢,喊叫的比誰都響亮,口號也是高呼的一聲比一聲高,結果怎麽著?自己躲在隊伍的最後麵,當督戰官兒了!
陳金和我,自然一如既往的衝鋒在了隊伍的最前麵,哦不不,隊伍最前麵的是大黑那狗東西,凶巴巴的,狗仗人勢的一路狂吠,恨不能馬上就衝到老磚窯裏頭叼出來白狐子精來我們跟前兒領賞來。
等我們到了老磚窯跟前兒,幾個人都停住了,這好十幾個窯洞子呢,還有磚壘的大通棚,那白狐子精能在哪兒躲著呢?
如果分頭行動,恐怕被敵人一一擊破,如果聯合起來行動的話,那白狐子精要是跟我們捉迷藏的話,找到猴年我們也找不到它呀!
正打算商量下怎麽辦呢,就聽大黑那狗東西在西頭的窯洞口瘋了似的叫喚起來,我們幾個精神一振,有門兒!狗東西鼻子尖肯定是聞到了!
哥兒幾個拎著家夥什就往西頭跑,我一邊兒跑一邊兒抽出腰帶來,皮帶這東西使著順手啊!
等我們跑到那窯洞子跟前之後,大黑那狗東西覺得援兵已到,立刻狗仗人勢的向窯洞裏竄去,我和陳金立刻發一聲喊,跟著大黑就衝了進去。
一進窯洞子,濃濃的騷臭味兒迎麵撲來,那個味兒啊!哎喲喲都沒法說了,狗日的成了精的狐狸,就連身上那味兒都比現如今那狐狸養殖場裏頭的味道濃厚。哥兒幾個紛紛用手捂住鼻子,不住的咒罵著,一邊兒還得顧著臉麵往裏頭走。
因為長久無人管理,而且四麵大坑裏都有深深的積水,所以窯洞子裏又潮濕又陰暗,而且髒亂不堪,碎磚頭爛木頭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