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胡老四的樣子,我自然也明白這事兒非同小可,也就不再廢話,趕緊壓著嗓門兒嘀嘀咕咕的把我們幾個上老磚窯找白狐子精,又和白狐子精幹了一架,老磚窯都塌了,回到家裏那金疙瘩就炸了的事兒,通通告訴了胡老四。
聽完我的話,胡老四驚得眼睛瞪得老大,嘴唇一抖一抖的,就是說不出話來。
半晌,胡老四才大口大口喘著氣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們,你,你們簡直,簡直胡鬧啊,誰,誰讓你們自作主張,去,去找那白狐子精啊!這簡直,簡直……”
陳金最是受不了胡老四兒指責,梗著脖子瞪著眼說道:“咋了?生這麽大氣?天要塌了麽?”
“金子,你少說兩句!”我趕緊製止陳金說話,這小子怎麽就跟胡老四那麽大怨氣啊?容不得人家胡老四說幾句話都。
胡老四讓陳金夾槍帶棒的話給氣壞了,原本心裏就在惱怒與我們自作主張呢,這下更是急了,怒聲訓斥道:“你懂什麽?都是你們這幫年輕人給闖出來的禍事,就這還整天覺得多大本事似的,你有本事自己去找那白狐子精去!”
“好啊,你還真把自己當個菜了?離了你胡老四,天也塌不下來!”陳金立馬吹鼻子瞪眼了,扭頭對我說道:“我跟你說銀樂,胡老四這是在倚老賣老呢,他有啥法子啊?整天神神叨叨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麽多次事兒了,我咋就沒看到過他辦成一件事兒?”說完,他掙開我的手,氣呼呼的往外走去,我怔住了,這算什麽事兒啊?
院子裏原本都在嘀咕討論附體事件的人,全都被這邊兒吸引過來了,結果被陳金冷眼掃了一圈兒,都扭過頭去不再看。陳金橫衝直撞的擠開人群走出了郭超家的院門。
我趕緊扭頭對胡老四說道:“胡爺爺,您,您別跟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