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白狐子精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目前情況下的主動權,所以很是自得的收斂了那股囂張的氣焰,將陰森森的寒風,鬼哭狼嚎的淒厲之聲,統統的收了回去,於是乎月光和星光便如同先前那般,清亮、清涼的灑落下來,河堤上就恢複了清冷寧靜。
胡老四淩然的站在淡金色的空間中,氣勢卻沒有了之前的那般自信,他皺著眉頭,惱怒的瞪視著白狐子精,眼神裏猶豫著,思考著……
白狐子精蹲坐在地上,似乎有了必勝的把握,所以它側著腦袋,用一種很是不屑的眼神撇向胡老四。
如果沒有我和陳金倆人的出現,誰也不清楚胡老四在掙紮猶豫一番之後,會作出什麽樣的舉動來,是屈服與白狐子精的威逼,還是毅然決然的為了大局考慮,將我和陳金倆人的生死置之度外,毀去白狐子精的肉身……
不過讓白狐子精失望惱怒,胡老四驚喜交加的是,我和陳金倆人就那麽釋釋然,就那麽勾肩搭背親密無間,如同一個娘生的親兄弟似的,歪著脖子仰著腦袋著,渾身濕淋淋的狼狽不堪臉上卻很是得意的露著笑容,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
“我陳金和銀樂,又回來了!”陳金咧著嘴冷笑著招呼那二位,提醒他們不要再僵持下去,這事兒,現在已經不能由他們倆來決定了。
我自然也很得意很囂張了,沒有比在這種情況下,狠狠打擊白狐子精的心理更讓人覺得解氣的事兒了,誅心,遠比殺人來的更狠更絕更解恨。所以,我在白狐子精和胡老四露出不同的驚訝表情看向我們的時候,接著陳金的話就說道:“打了我,就得讓我打回來,虐了我,就得讓我幹掉你……白狐子精,我操你八輩兒祖宗!”
白狐子精怒目瞪視著我們倆,眼裏透出瘋狂的綠芒,弄得我腦子裏一陣的暈眩,隻是那一霎那的暈眩,腰間傳來的熱流便衝淡了那種感覺,讓我靈台清亮。有些擔心的看下陳金,這小子壓根兒就沒事兒人似的,鬆開摟著我肩膀的胳膊,架著膀子橫眉瞪眼的看著白狐子精,說道:“胡大仙兒,你趕緊的把這狗日的白狐子精肉體給它毀掉,奶奶的,還真是可惜了,老子還沒吃過燉狐狸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