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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璉二爺,在家也好,在外也罷,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王熙鳳在私下裏不止一次和平兒說,她但凡軟弱一點點,必定被二爺欺負的慘戚戚,下場隻怕比大*奶李紈也好不到哪裏去。
賈璉見平兒兩腮緋紅,丹紅色的小嘴上翹,滿臉嗔容,不禁心底癢癢,一把將平兒抱了個滿懷,手上不老實的胡**索。
平兒又氣又惱,使勁兒推賈璉,無奈沒了王熙鳳在身邊,賈璉好比進水的鯰魚,入林的倦鳥,平兒哪裏是他的對手?撕扯幾下,二人就滾到了床榻上。
平兒雖然是賈璉的通房丫頭,但王熙鳳為人善妒,賈璉對平兒是看得見,摸不著,像今日這樣酣暢竟從來沒有。賈璉一麵在平兒身上瀉火,一麵暗暗後悔自己沒早聽舅舅的話,若是自己早成就了一番大事業,就算王熙鳳再潑辣,在自己麵前還不是得像隻小貓似的乖巧。要怪就怪自己好逸惡勞,好在今日迷途歸返,也不算遲。
平兒婉轉的嚶嚀聲響徹在客房,不過很快她就感到了賈璉的一心二用。平兒心中一慌,莫非真在江南弄了個外室?
“二爺,你和平兒說句實話,這到底是怎麽了?你為何遲遲不打算回京?”平兒裹著錦被坐在床內側,凝神看著賈璉。
賈璉自知稱病的事兒瞞不過平兒,到時候回京,平兒在王熙鳳麵前一說必然露餡,王熙鳳知道了.....二太太那裏焉有不通曉的道理?
當下要緊的是先穩住平兒。
賈璉赤著身子去拉平兒,嘴角往平兒的香腮旁湊了湊,嘿嘿一笑:“你這丫頭是個有福的,今後跟了二爺我,必定是要吃香的喝辣的,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等家去之後,叫你奶奶抬了你做姨奶奶,每月也享那二兩銀子的份例。”
平兒心懸了起來,明白賈璉說這話必定是有什麽典故,要麽是發了橫財,要麽就是吃醉酒說混話。可平兒清清楚楚,賈璉非但沒有吃醉酒,且清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