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和掌教師伯回重陽宮之後,自然要考較一下我的武功,這種事情我心裏早就有數,肯定不能顯露全部實力,麵對隻用了八成功力的我,師傅和掌教師伯是大點其頭,就連一向看我不怎麽順眼的玉陽子王處一王師叔也是一臉的驚訝,眼中流露出的竟然也是讚許的神色。雖然他們沒有對外宣稱我的程度如何,隻是簡單的宣布一下,就是三代弟子楊康不用參加年終大較了。此意不言而喻,我已經高出同輩師兄弟太多了。
重陽宮的年終大較,往年都是全真七子對各自弟子進行品評,而今年除了七子之外,我作為第一個有資格參加品評人的三代弟子,坐在了師傅的下首。那些師兄弟們或演拳腳,或使刀槍,或發暗器,或顯內功,然後選出武功相近的在一起切磋比武,以判定該弟子一年的進境,雖然我不方便放肆的發表意見,但作為評判的感覺真的很不錯,而同門的師兄弟們看我的眼神,敬佩有之,羨慕有之,嫉妒有之,當然也有憤憤不平的,不一而論。我知道那道憤恨的眼神來自趙誌敬,他還在記恨我之前毀他容的仇,但如今連王處一王師叔都對我刮目相看,就憑這條小雜魚也翻不出什麽大浪。
剛過了年,師傅就派師弟尹誌平出去送信,我知道這個信是給遠在蒙古的江南七怪,一來問候,二來提醒十八年之約,既然師傅還是不像讓我知道,我也樂得裝糊塗。但私下裏我還是囑咐師弟尹誌平,一定要試試那個郭靖的武藝,一旦那個郭靖人不傻,反而很聰明的話,我也好先有個準備,畢竟我的到來,會不會改變別人的命運也不好說。
好容易等到師傅和師叔伯們陸陸續續的都下了山,我又盼來了我的自由生活,不用每天一本正經的指導師弟,我背著我的九霄還佩滿終南山晃蕩,美其名曰踏青。其實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於美女。在美女窗下彈琴古今中外這都是老橋段了,但招不怕舊,好用就行,雖然不知道莫愁妹妹的窗戶在那裏,但是滿後山的彈琴總會遇到,我對自己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