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騎馬走在官路上,感覺還真有點寂寞,我離開終南山重陽宮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前,我幫助莫愁成功的練成《玉女心經》內功的第八段,感覺在終南山待著已經毫無意義,就向師傅請辭。本來師傅還打算留我到十八歲,但我一個想念母親的借口就讓師傅啞口無言了,畢竟我十三歲離開王府,至今已經不見母親四年了。四年來隻是書信往來,母親不止一次催促我早點回去。前兩年是武功未成,不能下山,如今我在重陽宮已經沒什麽好學的,師傅實在是想不出來借口讓我留下了。最後沒辦法的師傅交給我一封信,說是給我母親的,讓我一定交給我的母親,我知道這是師傅要母親跟我說說我的身世,看來我的小王爺算是快到頭了莫愁知道我要下山,哭的像淚人似的,因為她師傅傷還沒好,她隻能留下來照顧師傅。我看著梨花帶雨的莫愁,心中也不好受,早知道如此,就不黑那個老女人了,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隻能和莫愁依依惜別,叮囑她自己好好的練習《玉女心經》,等她師傅康複之後,就下山找我。
辭別了師傅,從半山腰轉道後山,又去見了莫愁。臨行前,遞給莫愁一顆夜明珠,算是紀念,而莫愁給我的竟然是她手工的一個荷包,我可沒想到莫愁還有這樣手藝。不過看了那荷包的手工之後,差點笑了出來,線腳粗細不均,縫的是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莫愁第一次的成績。莫愁忸怩的看著我,生怕我不喜歡,我微微一次笑,輕輕的捧起莫愁的雙手,果然,白皙的手指到處都是針刺的痕跡。
我吻了吻莫愁的小手,笑道:“謝謝你莫愁,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
莫愁羞紅了臉,低頭輕聲道:“康哥,荷包裏麵是我的一縷頭發,代替我陪著你。等師傅傷好了,我就下山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