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沒回重陽宮,幾個師弟變化很大,一個個不再是記憶中那些毛頭小子,個個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出一股子精神,顯然這幾年師傅丘處機沒少在這幫小子身上下功夫。領頭的幾個師弟都把我當作半個師傅,他們身後那些小師弟們個個對我也是一臉的崇拜,想必師弟們沒少吹噓我當年的豐功偉績。
尹誌平這家夥雖然大我一歲,但我英明神武的印象已經在他的腦海了紮根,雖然已上來就被我摔了個屁墩兒,絲毫不放在心上,一個打挺站起身來,滿臉笑容的湊過來說道:“師兄啊,這麽長時間不見,怎麽上來就給我這個師弟一個腳,也太打擊師弟的熱情了。”看了旁邊那些想笑不敢笑的師弟,抱怨道:“師兄你也是,這麽多人,你幹嘛非要踢我啊,你看祁師弟屁股上肉多厚,踢上去肯定不錯,下次說什麽也要選他啊。”
我上去狠狠的在尹誌平的腦袋上來了個爆栗,笑罵道:“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這麽多師弟就數你最大,我不踢你踢誰?再說你這兩年長進不大啊,區區一個回旋勁兒你都化解不了,說,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是不是總在偷懶?”說著做勢又要踹。
“誰說我偷懶了,剛才我隻是一時不注意,才讓師兄你偷襲成功,要是我全神貫注,怎麽還不在師兄手底下撐過十招二十招的?”說著一臉的得意。
這時候重陽宮的大門外圍上來好多看熱鬧的三代弟子,一些後進門不認識我的師弟師妹,看尹誌平如此說法,個個都忍不住嬉笑起來,都以為尹誌平說的是搞笑之言,能撐過十幾招有什麽好得意的。而知道尹誌平武功高低的三代弟子,卻表情嚴肅,以前除了丘處機的幾個親傳弟子,大家也隻是知道丘處機的大弟子武功高強,至於高到什麽程度,他們就不得而知了,如今聽尹誌平如此說來,各自都暗暗拿自己的武功和尹誌平比較,來推測我的武功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