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芸折騰了一個晚上,巧鳳請來的郎中把脈之後,又開了一副藥,秋雁親自煎藥,服侍她喝下之後,疼痛才算是緩解了一點,這時的她已經精疲力竭,昏昏沉沉間,回想起郎中的說辭。
“貴府小姐,應該,應該是受涼所致,待我寫副藥方,貴府小姐喝了藥,休息兩天也許就會好。”
秋雁語帶著急的追問道:“劉郎中,請問我們小姐服下您開的藥之後,疼痛是不是就能好點?”
“這,這個要看貴府小姐,服藥之後會不會有疼痛的症狀,我才方可知道,這藥是不是對症。”
謝靈芸聽到這些,要不是被因為連一絲,說話的力氣也沒有,非得跳起來找這個庸醫理論不可,所謂對症下藥,他怎可反其道而行之,先讓她喝藥,然後再說藥見不見效呢,這樣不是再拿她的命做開玩笑嗎,這不會又是大太太,故意而為之,為了對付她,所以請來了一位庸醫吧,畢竟人是巧鳳請來的,而巧鳳又是大太太身邊的人。
她是越想越覺得對,本來想著就算是疼死,也不喝庸醫開的藥,可是她無力阻止,說話困難,用眼神示意秋雁不要給她喂藥,可是秋雁卻缺了,和她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那根筋,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她眼神的暗示,是因為忍受不了疼痛,想快點服藥,結果就可想而已之。
謝靈芸睡著之前,對那個郎中又一陣咬牙切齒,好在從始至終,放下了碧紗垂幔,要不然她看到庸醫郎中的臉,會一輩子也忘不掉的。
第二天,張嬤嬤代表大太太,來到夢苑看望謝靈芸,並交代說九小姐今兒不用,跟著大太太去靈山寺了,讓秋雁和巧鳳好好的服侍九小姐之後,便急匆匆的走了,大太太那兒還在等著她回話。
而謝靈芸卻至始至終暈睡著,沒有聽到張嬤嬤說的話,其實就算她聽到張嬤嬤,說不讓去靈山寺的事,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以後每當她想起,此時的疼痛還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