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了電話之後,王辰的心裏微微有點觸動,在他印象裏他這父親很少這樣跟他這麽嚴肅的說話,不過就因為一句話就能改變自己的人生觀點的話,王辰也就不是王辰了。所以這點微微的觸動很快便消失了。
生活還要繼續,用毛片為廣大男女同胞做啟蒙的教育大計還要堅持下去。
在趕到學知路的時候天已經隱隱有點轉黑,幸好他已經提前打過招呼讓張叔幫忙占個位置。把攤位擺好,張叔湊了過來笑著問道:“小王啊,昨晚上來找你的那兩個女孩子長的挺水靈的嘛,哪個是你女朋友啊?”
王辰苦笑道:“張叔,您就別笑話我了,我要是有那麽漂亮的女孩子還在這裏賣毛片?”
張叔搖了搖頭說道:“話可不能這麽說,小王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你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我看昨天那個臉長的比較長的女孩子還是對你有意思的,信我一句,你張叔我滾爬了半輩子了,別的能耐沒有,看人還是很準的。”
“嗬嗬,那張叔你看我怎麽樣?”王辰笑著問道。
“你?”張叔盯著王辰看了兩眼緩緩說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王辰老實的回答道:“我想聽好聽話。”
張叔微微一笑,拍了拍王辰的肩膀說道:“趙州這地方不小,但還是關不住你的,鷹被關在雞窩的時候,顯不出啥氣勢來,但是隻要鷹一飛,那就了不得了。張叔有種感覺,你早晚會飛的,一飛衝天!”
王辰哭笑不得的說道:“張叔,您這話說的也太好聽點了吧?連寓言故事都出來了,張叔您今兒到底怎麽了,神神叨叨的感覺跟個練攤的神棍似的?”
“嘿,你別管這麽多了,你張叔我可不是江湖上的那些神棍,那些神棍算的是命,但我張叔看的是人。命,說白了也就是明兒,明兒由今定,命由人定!好了,你忙吧,這些話你揣心口裏,不重,遇見啥事了多想想,我走了。”張叔說完就走了,嘴裏哼著自編自譜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