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經過昨晚的和諧之後,感到自己神清氣爽,有說不出的舒爽,懷中溫玉生香,林海低頭看去,望見一個如花似玉的人兒偎在自己懷中,睡得正香,臉頰有著初為新婦的嫵媚,簡直似芙蓉醉著。林海笑了笑,低下頭去,在孔嘉宜的嘴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她竟然未醒,於是作弄心起,伸出玉一般的長指來,輕輕地撫上孔嘉宜的小臉蛋,林海隻覺得光滑細致柔軟極了!不由自主的多摸了兩下。
孔嘉宜沉沉睡醒,隻覺渾身酸疼,恍惚中似是有人好像在自己的臉上捉弄著自己,便從睡夢中喚醒,睜開有些沉重眼皮,入目是鋪天蓋地的紅,方想起自己已不是在原來的閨房,想起昨夜種種纏綿溫存,不禁又一次臉紅心跳。
感覺到身邊似乎有熱源歪頭一看,不想竟對入一雙含笑的眼中,不由又驚又臊——自己此時正渾身不著一縷地被人摟在懷裏,肌膚相親、親昵無比——昨夜那一幕幕也立即在腦中回放……
林海見孔嘉宜醒來,而後臉上便如施了最鮮豔的胭脂一般,麵如桃花,星眸半掩,心中一動,又看她麵上的三分疲態,隻得收了情火——用錦被將她裹地嚴嚴實實,以策安全——方囁喏道:“可還疼嗎?”
孔嘉宜一愣,隨後才方知他說的是什麽,真是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不由得臉上又紅了幾分,隻忙把臉埋入錦被之中不語。
林海知道她這是害羞,又恐她憋狠了不好換氣,便笑著起身,拉了一件衣裳披上,下了地,出外招呼外麵早就等著的丫鬟婆子打熱水來,伺候他們梳洗。
林海向來習慣了弄書侍墨伺候,於是直接讓孔嘉宜的四個陪嫁丫鬟進裏間去伺候她,自己在外間梳洗。
裏麵孔嘉宜將衣裳披上,低頭之時,發覺自己頸間斑斑點點,皆是昨晚上恩愛的印記,不由臉頰長熱。丫鬟打了熱水來,孔嘉宜下了床,自到屏風背後去梳洗……看著身上的印記,不免又是一頓臉紅,足足用了半個時辰才梳洗好,又緩緩用皂洗漱了頭臉,側屋內便是梳妝台。